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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14 21: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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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最近学习紧张,修改剧本的工作暂时搁下,决定先行放出某人毫无技术含量的原文小说版第二章部分......
贰/月神祭
“今晚月亮还是没有出现啊。”少年倒在床上,面对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自己是连月亮也不想见到的人,15天了啊,少年掐着手指算了算。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脑海里显得那么复杂。
对于他来说,世界是矛盾的。他既像是在在矛盾的夹缝中生存,又像是从矛和盾中各拉一部分而成的组合体。正因为这样,他不被别人接受,自己也拼命地想要排斥任何人。
正如书桌上那只供电不足的闹钟,秒针正好在“12”处左右摇摆不定。
自己为什么会存在这世上。
自己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也许,知道答案的那一瞬间
我也差不多挂掉了吧。
也许,在要断气的那一瞬间
我依然是如此迷茫吧。
就这样,少年不断地排挤和被排斥,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屈指可数。不善于表达的自己,也知道在内心痛苦地挣扎。
身边仅剩的人。
明人现在肯定还在研究什么难题
老姐一定是跑去酒吧和陌生男人喝酒
自己果然是被狠狠地无视了
而她的身影却出现在少年的脑海中
那个莫名其妙接近他的少女
“左右。”楼下有人呼唤着他
他拉开了窗子,前一刻的遐想变为了现实
沐浴在月光中的白皙面庞和淡蓝色长发
没有错,心里想的正是她。
“今晚的庙会,去吗?”少女身着与发色相配的浴衣,在倾洒的月光雨中愈加美丽。
应该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吧。叫左右的少年这样想。
欣然地走下楼去,没有人看见他嘴边隐约的淡淡微笑。
至少是今夜,让我抛弃一次“孤独”
少年没发觉的,那左右徘徊的秒针,克服了障碍,奇迹般地转动起来。
1/
“你到底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头脑已经被某重物狠狠地砸了一下。
“好痛啊,姐。”
眼前着火暴脾气的女人正式我的姐姐,左右茉莉。红色的长发跟她泼辣的脾气倒是挺相配了。
母亲过世后,她自己一人担负起养活全家的重任。其实这个家除了她之外就只剩我了,所以也算是抚养我的责任吧。
“还愣在那干什么?!早饭啊早饭!姐姐今天可是要上早班的哦!没有力气怎么赚钱养活我们一家两口啊!”
“好啦,起来就是了。那么,今天要吃什么?”
“跟平常一样就好了,荷包蛋不加糖哦!”
“知道了知道了。”
老姐吃完饭便急匆匆上班去了。
那么,我也去上学吧。
“左右,你这次化学又考了倒数,你怎么跟我解释?!”
讨厌的一文字老师。
但我总不能把心中的不满直接说出来吧?
算了,由她骂吧,自己的确在学习上没花多少心思。
接着我又是听到像“学习的重要性”或“大学入学试”之类的这些老师们百说不厌的话题。
终于结束了无味的训导,我又可以回到课桌上睡觉了。
“莉娅的家伙今天怎么没有来。”算了,她的什么事跟我无关吧。于是便昏昏沉沉地睡了去。
就这样子,在学校里又熬过了一天。天王寺那貌似也没有什么事,就回家去吧。
写作业好烦。
烦的是作业好多
烦的是题目很难
烦的是我不会写
总不能明天又交空白本子吧?那么,只好用老办法了。
这种作业,对明人这个优等生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拿他的作业参考的话……
“喂,是明人吗?作业写完了没?那么十分钟后我在你家楼下等你,就这样了。”
要去明人家,最难的不是几公里的路程,而是我家那只红头发的老虎。
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她竟然没到外面喝酒,而是乖乖地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麻烦了,客厅是出门的必经之路。这样走出去一定会被她发现。
“另一个我。”同伴呼唤我,“说不定用那个办法就……”
“什么办法?难道是……”
“姐姐。”
“恩?小杰啊,你手上拿着的那个是……”
“难得姐姐晚上有一次在家,想跟你干一杯。”
“啊?哈哈哈哈,小杰,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这种啤酒对姐姐来说简直是像喝白开水一样的。你是喝不过我的。”
“不管怎样,你先喝一杯再说。保证你满意。”说着我已经将一杯酒送到她嘴边。
这个傻老虎竟然连看都不看就把这一杯灌了进去。
“这个味道是……小杰,你……”
“我说过保证让你满意的。”我刚说完这句话,她便昏睡过去。
老姐是个酒桶,不管给她灌多少啤酒她都一口气接受,而且不会醉。
不过有一个例外。
只要是白酒,即使是一口的量,也能让她睡着,更何况刚才她喝了整杯。
不多想了,赶快骑上Avalanche去明人那吧。看来只有5分钟的时间过去了。
“多谢了啊,明人。”
“说什么啊小杰,朋友应该帮的。”
“哎呀。”
“怎么了?”
“出门的时候太着急,忘了带包了。现在东西没地方放了。”
“那你就勉强塞到口袋里去,不要弄掉了哦。那我先走了,拜拜。”
跟明人道别后,我将作业硬塞到口袋中。跨上Avalanche。
要走哪条路回去呢?
走小路吧,都已经10点了。
路上别说人了,连一个动物都没有。
只有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震动着耳膜。
眼皮在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加快踩踏频率,加速逃离现场。
就这样,回到家门口才发现一件可怕的事。
明人的作业丢掉了。
没办法,只能沿路回去找了。虽然那条阴森的小路让人心惊,但是还是明人发火的样子更可怕一些。
一路认真地搜寻,还是没有发现明人的作业。
直到到了那条小路的入口。
进去了也许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不进去明天我会死得更惨。
还是进去吧。
这条路的阴森,让我不敢认真看着周围的景物,幸运的是,作业就掉在路中间,不幸的是,我捡起作业时---
一只怪物出现在我面前。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从7年前开始,我就可以看到这些东西。但是他们好象看不到我。
但是今天例外。
我害怕了。
不是怕它,而是再不逃跑,我就会 死。
于是自己便疯狂地踩着脚踏逃离。
奇怪的是不按一定的踩踏频率踩踏,却又觉得自己全身还充满气力。
这就是人求生的欲望,比什么欲望都要强。我开始嘲笑自己当初轻生的念头
人毕竟是人,是敌不过超级大怪兽的。
回头看了看,那家伙正以每小时38公里的速度向我冲过来,而我的速度因疲敝竟慢了下来。
转回头去,不想承认自己要死的事实。
“PING!”
一声枪响,怪物的脚步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它的惨叫。
停下车子,回过头。发现它的脑门上被开了个洞。
谁?
本能地往子弹射入的反方向看去,一个人影竖立在屋顶上。
一个手持长枪的女孩。
很熟悉,那个身影是……
“莉娅?”
人影举起枪,枪口对着我。
要杀死我。
女孩用枪的熟练告诉我:就算再怎么逃避,也不免一死。
扳机要扣下去了。
就这样的要死去了,连说一句遗言的时间都没有。
扳机已经扣下一半了。
与其想这些,不如趁着这最后的时光欣赏女孩的身姿,没有月亮的夜晚,她的身子竟独自散发着月色似的光。
扳机扣下了。
心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兴奋的感觉,一点也不恐惧。
子弹飙过来。
——似曾相识的美。
子弹靠近我的额头。
啪!
子弹碎裂了,在距我2米处如烟火般炸开。
难道这只是她开的玩笑?
在另一边的屋顶上,看到了另一个人,披着红色的长发,遮住了脸。
同样是似曾相识的身影。
持枪少女见情势不妙,很迅捷地在屋顶上穿梭而走了,而红发女也消失了。
头痛。
已经不止是这一次两次了。
7年来反复承受着这种痛苦。背负这两个灵魂的重担。
回想起昨晚的事,更让我头晕脑涨。
“左右!”一文字老师气势汹汹地走来,“我这回可要好好找你谈谈。”
“啊啊,什么事呢老师?”
“当然是你学习方面的事,看看你现在这个成绩,跟当初的入学成绩可是相去甚远啊!”
“老师,这个我不是解释过了吗?当初的入学成绩纯粹是因为我运气好才考到的。我可不像老师你们认为的那样,我是个很笨的人。”
“才不是呢,老师一直认为左右是个很聪明的学生。上次全班同学都答不出的题你不是一随口就说破了吗?”
“那个的确是……”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我实在很累了。
“所以左右并不是学不好,而是不想学而已。”
“够了。”我不想再听下去。这种话从小学到初中到现在我不知道听过几万遍了。
我很累,真的。
已经被两个灵魂占满的大脑,容不下任何东西,即使是挤进去了,之后也会很容易地被排斥出来。
所以我并不是“不想学”而是“没有能力再学”了。
精神无法集中。
有时候大脑会突然缺氧般地昏过去。
身体也会无原无故地失去活力。
这种类似于低血糖的症状都是拜我不争气的身体所赐。
“果然还是我害了你,另一个我。”第二个灵魂不止是一次地向我道歉。
没有必要这么说。
因为从那一刻起,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了。
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隔阂吧。既然这样,没必要向我道歉。
“老师,请不要不了解情况就擅自断论。根本不是那样的。”
“那么,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总不能把有两个自己这样的荒谬原因说给她听吧。
“您是不会了解的,老师。”就这么说好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呢,左右。”一文字笑这说,“对着比你多活了十多年的前辈这么说?”
“的确是这样的。心理医生都不能了解的,老师怎么可能会理解呢。”
“那么你说说看吧。”
“我拒绝。”
再也不会说出去了。
回想起那次事件以后……
“小左右醒过来了啊。”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了白色的病房,“那么小的年纪自己一个人待在病房里,真是很孤独呢。”
“不,一点都不孤独哦。”
“啊?”
“因为我可以跟他说话。”
“谁啊?这里可没有别人。”
“是跟另一个我说话哦,在这里。”用打着点滴的手指了指脑袋。
“……”医生不说话了,他转身离开病房。
那天的下午便是一个心理医生来看望我,而我只是三言两语便把他“送”走了。
后来听说我要被送去精神病院疗养,我便不顾疼痛地拔掉身上所有的管子,跑回家去。
“我家的小杰绝对没有精神病!”姐姐就这样挡在我前面面对着“追杀”我的医生,单是这方面我是挺感谢她的。
经过了这件事以后,我从不会主动向别人提起我的这个秘密。
在同学们眼中,左右杰是个怪人,一会儿老实一会儿很冷漠。
也只有明人那种人才能跟我合得来。
总而言之,我不会向眼前的老师透露半句。
“哼……”眼前的一文字老师又着急又气,“你既不自己努力补救,又不告诉老师原因。这样你的将来怎么办啊。”
“那么,就请老师放弃我吧。”对于左右杰来说,没有将来。
连自己的前路都十分迷茫,谈何未来?
“我可是不会放弃的。”老师走之前抛下这一句。
“左右!”放学路上,莉娅很快地朝我这跑来。
“恩,好几天不见了。”今天的课都已上完,我却才开口向坐在同一教室的她打招呼。
“是啊,这几天正准备家中的祭典。”
“祭典?莉娅不是外国人吗?怎么家里会办这种事?”
“这是我们家族每年一次的祭祀活动,祭拜一家人所信奉的月神。”
月神啊,一定是很美的女神吧。看着眼旁的蓝发少女,我的脑海中竟然能映出月神的身影。
说到月亮,好象好几天都没见到了吧。
我孤寂无聊时唯一能陪伴我的月亮,这几夜都消失了。
2/
“那么左右,今天开始实战练习吧。”天王寺用严肃的口吻说道。
“实战练习?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一点功底都没有的!”
“凯,这样做实在不妥……”若舟也劝道。
但天王寺还是一意孤行。
没办法,尽管很是生气,但还是随他去吧,反正我是衰命一条。
“左右,听好了,等我叫若舟张开结界后,你看见魔物就……”
“是那头吗?”顺着我手指的方向。
天王寺吃惊地看着我。“你能看见?”
“怎么了,你们不都也是看得见吗?”
“我跟你不一样,你究竟是……总而言之,目前的首要任务是解决这家伙。”
“要我怎么解决它?”
“这就要看你自己的天赋了。这也是当初我选你入团的原因,从你身上我感觉到了力量。”
什么嘛,说跟没说一样。
怎么办,另一个我?
另一个我不说话。
“那么左右杰,让我见识一下的的实力吧!”热血男毫无顾忌地喊道。
这次的是一头豹子一般的魔物,它的前爪向前伸,呈备战姿势,准备随时向面前的我发起猛攻。
不行,逃不掉。
腿动不了。
这次我可真是死定了,天王寺看来也没有要救我的意思,但我也来不及恨他了。
豹子刷的一下跃起,向我猛扑来。我用尽全力闪向一边。豹子扑了个空,转过头来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貌似在说:“哦?还躲过去了?”
不行的,再这样下去,下一击我必死无疑。
情势不容许我多想,豹子再次向我发起猛攻。
死了,自己要死了。
谁来救救我?
“不想死吗?”熟悉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心胸中,与之前不同的是,我知道了发话的人是谁。
另一个我。
“现在还来得及。”另一个我刚出口,豹子已经在我面前出现了。
“不要!!!”撕心裂肺地叫道。
背部很热,仿佛被灼烧一样。这种感觉,跟七年前相似。
血红色的翅膀张开时,时间被定格住了。
很轻松地从豹子面前躲开。像是时间被锁定般,用我都预想不到的速度。
然后,自己的身体好象不属于自己的一样。
我知道是那个叫做另一个自己的人操控了。
“好……”另一个自己享乐般地说。
“这个是?!”天王寺惊叫起来。
另一个我很轻松地控制身体躲过数次攻击。
“看来着孩子已经玩得尽兴了。那么我便送它去--死。”说话时,手也有了像背部一样的感觉。
那简直不能称做是手,是布满血丝的大爪子。
豹子已上气不接下气,但仍摆好架势准备下一次进攻。
但是
另外那个无情的我并不会再一次给他机会。
而是用那比野兽还锋利的爪子将他拍飞。
在怪物消失的那一瞬间,翅膀消失了,手也恢复原形了,身体又回到我的控制了。
“呼。”松了一口气。
“左右,我有些事想问你。”天王寺走过来。
“对于将我的命丢弃在怪物面前的人,我无可奉告。”气还没消,我就这样地走掉了。
“果然那家伙……不是人。”天王寺小声说出的那句话,走在前面的那个人没有听见。
上了Avalanche后,用极高的踩踏频率返回学校。
天色渐暗,要赶快去拿书包,然后回家给那只老虎做饭。
道路上没有一个人,竟然在这不算很晚的时候。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我看不见他们。
台阶比以往更多了。
头晕。
血充满脑部。
不行了,双手撑在地上。
在离教室10米的地方,我停住了。
“果然,身体还是受不了这样使用啊。”
另一个我依然为此事愧疚。
“不,这不是……”
砰!
一颗冷弹闪过,另一个我很快地控制身体闪到一边。
子弹,难道是……
100米开外,对面一栋楼的窗口,看到了她。
“莉娅?!”
错不了,正是那时候的……手持长枪的她。
少女没有说什么,只是再次举起枪。
砰!
显然这次更不容易打中准备好的另一个我了。
“你这家伙!”另一个我愤怒了。
背上的灼热感,一天中第二次感受到了。
另一个我毫不犹豫地从窗口跃出。
一边用说不出来的迅捷避开冲刺而来的子弹,一边向对面的那个窗口飞去。
就这样,趁着对方上膛的一瞬间,将她一爪击倒。
“爪不到?!”
就像瞬间移动般,莉娅的身子消失后出现在另一边。
“你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东西。”
“上次子弹正好用完了,这次没那么简单了,左右杰,接受神罚吧。”
“你在胡说什么,我犯了什么天条?你又是什么神?可笑!”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再一次举起了枪。
对准我的额头。
头脑开始一阵发热。
不行,使用身体过度,动不了了。
照这样下去,我是会先晕倒,然后被射死吧。
这样也好,没有痛,就这样死去。
不行了,果然要昏过去了。
倒下之前,看到莉娅抱头惨叫的场面。
因痛苦扭曲的脸。
这是……怎么了……
……
……
这里是哪里。
背上披着个翅膀的我。
还有前面的那三个人。
“隆名。”我叫着其中唯一的一个男人的名字。
我父亲的名字。
另外一个女人转过身来,朝我微笑着。
熟悉的脸庞,是我的母亲。
而那旁边的小女孩,貌似很眼熟。
她是谁?
这里又是哪里?
是梦吗?
没有反应过来前,自己仿佛被卷入母亲的肚子般,看到了那里孕育着的生命。
那个胎儿,是我吗?
那么,现在这里的这个我,又是谁呢?
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吵死了!
从梦境中惊醒,我又被带回了现实。
“左右君?”
我的头正靠在莉娅的大腿上。
“哇!”自己像离弦的箭一样蹦起来,真是可以跟另一个我控制的身体媲美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刚才要杀掉我。
另一个我,怎么办啊?
没有回应,估计他还没有清醒。
“怎么了,左右君?”
“你……你又想干什么?”
“啊?左右君就这样对待刚才一直照料你的我啊?”
“什么啊?刚才你可是,要……杀掉我。”
“什么喔?刚才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在这了,然后就看到左右倒在这里了哦。再说,我也没有什么理由要杀掉左右吧?”
她是在狡辩吗。
不是吧,没有这个必要。
要是是真的话,刚才我昏迷时她完全可以一枪把我打死的。而且她的枪现在也不在了。
是梦吧,又不像是。
如果把最近接连的事件串连起来的话,莉娅也有可能是被什么魔物控制了。自己有目的地替她狡辩着。
那么,“神罚”是什么。
前几天看见那个持枪莉娅的夜晚,又代表着什么呢。
不知道,头脑好乱。
又有了想呕吐的感觉,
身体控制不住地要倒下去,又被某个人扶住。
那温暖,微热的身体。
就因为这样,莉娅绝对是无辜的。
“左右,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
月色透进楼内……
“呀,今晚月亮出来了呢。”
“恩。”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半个多月来首次看到月亮,心情还是蛮舒畅的,特别是身边还有一个月神般的女孩。
对了。
“莉娅,你说的你们家的祭典是什么啊?”
“恩?这个上次不是告诉左右了吗?是祭祀月神。”
“说起来我才想到莉娅家是信奉月神的啊。”
神。
又不由得想到了刚才那个词。
“神罚”。
我到底有什么错?
还是,我到底有什么罪?为什么要接受神的惩罚?
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发疯了似的摇着头。
“左右?”
平静了下来。
“我,到底都在想什么啊。”自言自语道。
“左右?”
“啊?莉娅?不好意思,有点失态……”
“对了,左右君。”
“恩?”
“我是说,左右如果不嫌弃的话,祭典那天来我家玩好吗?”
“这个……不会打扰吗?”
“不会呢,左右能来,我可是很高兴的呢。”
“那么……哎呀,完蛋了!”
“怎么了?”
“我家那只母老虎到现在还没饭吃啊!”
/3 剪辑胶带(1)
整理自己混乱的记忆……
5岁那年,河边玩耍时,听到了猫的叫声。
悲凉、绝望。
于是找啊找,终于发现了这只猫。
刚出生,毛都没长齐的小猫,被双亲抛弃了。
就这样把它抱回家了,悉心地偷偷照料。
就算妈妈不阻扰,姐姐也会扔掉它的,姐姐怕猫。
即使这样,能照顾它多久就多久吧。
我叫它Athca。
不过终究还是被发现了,不得不将它送回去。
将它放在自制的纸皮小屋,送回了河边。
“要好好地活着喔,我会回来看你的。”这样对它说了离别的话。
最后一句话。
次日,它独自侧卧在凛冽的寒风中。
睡得安详,没有了呼吸。
我给它做的纸皮屋呢?
被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剥夺去卖了。
同样是无家可归,人类是这么丑恶。
人类也是最笨的。
为什么见到与自己同命的Athca,不跟他一起同患难。
自己就这么苟且地活下去,永远是这么孤独。
孤独。
我自己也是这么孤独。
因为我讨厌人类,讨厌与鄙劣的生物在一起。
但是,自己也是人类---不可避免的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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