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炼金术到化学--游戏设计的演变

秋雨心眠

本文的卖点

　　你是否想过，要拥有一个神奇的魔法公式，让你创造出超越QUAKE和EQ的作品？甚至拥有一个万能的科学公式，让你不但能创造奇迹，还能清楚的明白："为什么它会成功？"
　　本文将向你展示一些游戏设计的科学方法。这种方法或许能让你明白，为什么一个游戏会受到广泛的欢迎。

引论

　　现在的游戏设计，可以说是一种"炼金术"而不是"化学"。
　　游戏设计者们，正在作着和和古代的炼金术士一样的事情--不断的尝试和检验。设计师以自己的直觉来设计游戏，并让其他人来检验自己的设想。这些检验者，包括出版商、其他的设计师、BETA测试者、玩家等等。他们将自己的意见送到设计师手里，后者根据这些反馈，把游戏这个复杂的机器左敲右打，直到它看起来令人满意--或者时间和金钱都耗尽为止！
　　和炼金术一样的，这种尝试和检验让设计师很难确定问题的关键，并无法从根本上明白自己成功或者失败的原因--他们知道是哪次敲打让玩家感到满意，但对整个机器的运作情况，仍然感到困惑。
　　与之相对的，化学家会首先从那些被证明是正确的理论入手，再利用这些原理的支持来达到自己的目标。因此，即使他们的实验失败，这些原理也能让他们有机会去研究和领会自己犯下的原则性错误；或者用自己的实验结果对现有的理论进行质疑。无论是否成功，他总是有机会明白自己的实验为何会出现如此的结果。
　　如果一个炼金术士想要从廉价金属中得到金子，他很可能会采用这种方法：把熔铅和银混合到一起。如果结果看起来有效，他将会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而一个化学家则明白：金和其他金属的不同之处在于质子和电子的数目。因此他的注意力将会集中到改变金属的质子数上来。
　　显然的，化学家的方法更为合理，毕竟他们的工作有所依据。炼金术士则完全是在胡乱的猜测。

　　那么设计师的行为更接近于上面的哪一种描述呢？非常不幸的是，设计师的并不像化学家那样，有足够的资源用以研究，并独立的发展出属于游戏自己的理论体系。因此他们必须在其它领域中寻求理论依靠，并选取合适的一部分用到游戏设计中来。
在很多应用领域中，各种研究都已经有了数百年的历史。它们可以给游戏设计提供很多真实可靠的理论。借用这些理论，游戏设计师可以建立一个牢固的基础，并利用这个基础建立游戏自己的理论大厦。

拿来主义

　　借用其它领域的理论要经历如下的过程：
　　Stating the goal correctly.
　　对需要达到的目标做出正确的定义。
　　Brainstorming fields of study that may offer insight into achieving the goal.
　　集体讨论：可以利用那些领域的理论？（或者说是"头脑风暴"）
　　Choosing appropriate principles from those fields.
　　在这些领域中，寻找可以利用的理论。
　　Checking principles against existing games and genres.
　　根据现有的游戏对这些理论进行检验。
　　Implementing principles in game design.
　　把这些理论应用到游戏中去。

　　这个过程将使我们得到一些有价值的游戏理论--它们既适用于游戏设计，也适用于对现有游戏的分析。

案例1：制作一个"真实的"游戏

　　假定我们要"做一个表现现实的3D游戏"。为了准确的定义这个目标，我们该怎么做？
　　最重要的是用交互性的语言（交互性正是游戏的本质）定义目标。离开玩家的参与，游戏没有任何价值。游戏设计中的每一个目标的定义，都应该包括"玩家"这两个字。因此，上面的目标将被定义为：
　　"制作一个游戏。在这个游戏中，玩家将在视觉上感知到一个与现实世界相类似的世界；并在平面的显示器上得到3D的观察效果。"
　　这个定义显得相当臃肿，但它也更精确的定义了我们想要做的事情--我们想要愚弄玩家，让他们觉得自己正处于一个3D世界里。

　　进行头脑风暴之后我们发现，有两个领域可以为达到我们的目标给予理论支持。
　　第一个领域是艺术。更精确一点，绘画艺术。几千年来，绘画大师们一直致力于研究在2D画布上表现3D的方法。另一个可以研究的领域是心理学。视觉感知的一些理论能给我们很多的启示。
　　很明显的，作为一种比艺术更为底层的科学，心理学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它所研究的问题在于人类的"感知"和"行为"。因此不但可以解释艺术理论的根本原理，还可以衍生出一些对游戏设计有帮助的理论。而游戏设计的最终目标，正是让玩家"感知"到一个虚拟世界并在其中"行为"。

　　下面要做的事情是，在心理学的众多理论中挑选出可以借用的部分。打开一本大学心理学教程，在"视觉感知"一章中，我们可以看到下面七个有关深度提示的理论：
　　线性透视--两条平行线将在远处会聚成一点。
　　空气透视--距离越远，物体显得越模糊。（这要求我们在游戏中加入调节性的粒子）
　　纹理梯度--远处的物品会显得粗糙，并可以看到更多的纹理细节。
　　插入原则--醒目的物体看起来比其他物体要近。
　　相对尺寸--远处的物体看起来比实际小。
　　光影效果--明亮的物体看起来更近，不规则的光源也可以给人以深度提示。
　　立体视野--人的双眼看到的事物有轻微的不同，因此大脑可以感知到物体的深度。
　　因此，我们的3D游戏应该力图达到上面列出的各种（或者部分）效果。

　　我们要做的最后一步是，用现有的游戏来检验这些理论。研究之后我们发现，这些理论正在被大多数的3D游戏所使用。实现的方法包括：use of viewing frustrum, fog, textures, z-buffer, viewing frustrum, Gouraud shading, and stereoscopic glasses respectively。

　　从上面的描述你可以看到，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得到有关于3D图形学的任何新理论！而上述方法的优势在于两个方面：
　　首先，上面列出的条目是"正确的"，并且已经被心理学家所证明。
　　其次，我们并不需要付出太多的劳动--只需要翻翻大学教材，然后，"啊哈！"我们就找到了一个达到目标的任务列表。"
　　事实上，实现这些任务草案需要创造力和大量的数学运算、编码实现。但至少我们可以确认，我们的工作并不是在浪费时间--我们正在利用"被证实"的3D深度提示理论来工作。

案例2：制作一个令人欲罢不能的游戏

　　假定现在我们有了另一个激动人心的目标--"制作一个让玩家欲罢不能的游戏"。那么，我们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情仍然是用"玩家"来定义这个目标。接下来，在一次短暂的头脑风暴之后，"让玩家欲罢不能"这个目标衍生出一些领域：高压政治（或者说折磨）、市场运作、以及心理学中的动机和沉溺。心理学仍然是我们的不二之选，它可以解释市场运作和高压政治的工作原理。

　　我们打开一本大学心理学教程，翻到"动机和暗示"一章，下面两个理论看起来相当适用：
　　1．行为训练。一言蔽之，行为训练就是：
　　个人过去受到的奖赏和惩罚,决定了他是否有做一件事情的动机。
　　行为训练理论也解释了如何使用奖励列表，以使这种动机最大化。这些理论已经在GAMASUTRA的其他游戏文章中讨论过，我在此向你郑重的推荐它们。
　　2．MASLOW的需求金字塔。
　　MASLOW的理论告诉我们，个人倾向于首先满足一些基本的需求。当这些需求获得满足之后，他们才会去尝试满足一些更高层的需求。按照MASLOW的理论，基本需求包括：生理满足--比如饥饿--安全感、归属感、爱、尊重、认同以及自我实现。
　　我们可以放心的使用上面两种理论，来创作和分析一个令人上瘾的游戏。因为它们已经被科学的证明过了。当然，关于行为动机，还有一些其它的心理学理论，包括化学物质依赖、性动机、"对抗过程"理论等等，它们都可以应用到游戏中来。特别是"对抗过程"理论，它相当有实用价值。因为它研究的是"成功"和"失败"，并且有很深的挖掘余地。但是为了文章的简洁，请允许我忽略它们。

　　下面我以EQ和模拟人生为例，简要的说明上面两种理论在游戏中的应用。它们被无意（或者有意）的使用在两个游戏中，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EQ作为一个令人入迷，并让玩家长时间沉溺其中的游戏而相当有名。我鼓励读者去尝试着列出EQ中的行为训练实例，这一定会让各位有所收获。一个简单的例子是，EQ中用了各种列表来鼓励玩家，包括伤害、杀敌、财宝、特殊技能等等。
　　EQ中也使用了MASLOW的金字塔模型。菜鸟将为自身的安全而战斗；当他们变得更加强壮之后，相互之间会形成友谊，并希望加入一些团队以满足归属感；最后，当玩家达到最高等级时，他们会寻求尊重和认同--这通常以寻求特殊铠甲、武器或独特的力量为方式表现出来。因此，玩家能在这种金字塔结构中不断上升，并渴望达到其顶端。

　　模拟人生对MASLOW的动机模型有更加露骨的应用。新角色将致力于满足生理需要，如食物、睡眠等身体需要。当玩家变得富有的时候，则集中于安全感、爱、尊重、认同等需要，即使这些仅仅来自于其他模拟人。
　　在这里，行为训练显得不那么明显，但仍然有所应用。在游戏过程中，玩家会得到诸如更高级的房屋、更清晰的物品动画、以及朋友等奖励。这些奖励也有相应的训练列表，以使玩家沉溺其中。

　　将行为训练应用到游戏中来，并使之变得更加令人上瘾，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过程，你仅仅需要在游戏中设定一定间隔（或者比率）对玩家进行奖励即可（EQ，DIABLO甚至维加斯的老虎机都是行为训练的好例子）。而MASLOW的金字塔应用则相对难一些，因为它没有提供明确的实现步骤。可行的一些方法是：允许玩家对其他玩家施以影响、对团队表示忠诚、对自己的成长历程加以回顾（并确认他们最终能获得成功）等等。这可以让玩家感到自己正在金字塔中不断上升，并鼓励他们不断玩下去。

　　上面两个例子，实际上为我们展现了产生游戏设计和分析基本理论的事例。

一些争论

　　不幸的是，很多人对上面的这些步骤并不认同。
　　首先，他们会争辩说：很多成功的游戏并没有根据底层科学的一些理论来设计，那么我们为什么要使用它呢？
　　当然，很多游戏设计者都有一种天生的才华，让他们足以忽略基本理论来直接设计游戏。比如模拟人生的设计者Will Wright（但他的一些设计的确符合心理学原理）。然而，用个别成功来反驳对科学理论的使用，无异于用一些炼金术士成功的例子来号召炼金术的回归。（虽然在这种情况下，Will Wright将会是一个伟大的天才术士）
　　现在，化学已经完全取代了炼金术。除去炼金术的成就有限之外，还因为化学家的工作相比之下更加有效，并让我们对问题的根本有更加清晰的认识。当然，这并不是说上面的一些方法将取代世界上所有的Will Wright先生们--它仅仅是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有所帮助而已。

　　第二个疑问：游戏设计并不是一门科学。因此，现有的理论并不实用。
　　的确，游戏设计是一门艺术。但是，即使是艺术也有自己的基本原则。画家利用透视理论来描绘3D世界；编剧则利用"冲突和高潮"原理来让他们的剧本更加吸引观众。
　　而且，从其他领域中借用的理论，并不会剥夺游戏设计的创造性。如果我们想要做一个没有新意的"行为训练"游戏，那么只需要设计一个"饲养员"并让他以一定的比率分发食物即可--没有人会愿意"玩"这个"游戏"。在将各种理论应用到游戏中时，需要大量的创造性工作，来让游戏显得更加有趣。但是，这些理论至少给了我们工作的依据。

　　最后一个问题可能是：设计者没有在心理学领域里闲逛的时间。
　　首先，上面提到的两个例子，仅仅需要十五分钟的研究--设计师当然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其次，理解一些基本的理论，可以让设计者避免纯粹的"猜测"，并因此节省以后的工作所需要的时间。
　　最后，如果设计者乐意于分享自己的一些理论的话，那么其他游戏设计者就能避免自己在心理学中漫无目的的闲逛，并去读这些游戏设计的文章。

结论

　　从其他领域借用理论的过程非常简单，实际上仅仅需要下面几个步骤：
　　列出对象；讨论可能适用的领域；在其中选择合适的理论；在现有游戏中检验；最后应用。
　　那么，你想做一个炼金术士，还是一个化学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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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ander Jhin差一点就成为了耶鲁大学的心理学专家，却在最后转向了计算机。他现在在Asheron的Call and Zone.com工作，并领导着这个小规模却自我独立的国际团队。明年他将为微软的DirectX工作。
你可以用alexander.jhin@yale.edu联系到他，他非常期待你的评论--特别是反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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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来自http://www.gamedev.net/reference/articles/article1897.asp
任何翻译问题请联系0dysseus@vip.163.com，同时欢迎各位推荐优秀的游戏设计文章以供交流。转载请保留本段声明，谢谢。

左赞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CountD

我宁可相信游戏设计是一门需要无数知识垫底的艺术...(啃游戏设计理论到第三本已经接近崩溃的某D)

秋雨心眠

以下是引用CountD在2005-2-28 22:54:26的发言：

我宁可相信游戏设计是一门需要无数知识垫底的艺术...(啃游戏设计理论到第三本已经接近崩溃的某D)

“游戏感”是一个非常微妙的词汇，或许我们可以将它简单地理解为“对游戏的感觉”。
　　常见一些朋友对于游戏设计人员素质要求的讨论，其内容包罗万象，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纵横古今中外五千年，其内容的繁杂甚至超出想象。在我看来这些也许可以说是对游戏设计工作具备侧面帮助的基础，但如果仅仅停留在此层面上，并满足于对某些术语的追求，那么与游戏设计工作显然矫枉过正而背道相驰了。
　　目前设计思想的两个极端，一方面是认为“我有如此丰富的游戏经验，为什么不能做设计？”（常见于初学者） 另一方面则是认为“没有任何实务经验，怎么能从事设计？”（常见于具备一定经验的制作人）关于经验问题，不在本文的讨论范围以内，以下只对游戏感，也就是我们说的“会不会玩游戏、该怎样去玩游戏”的问题，作一简单说明。
　　游戏是一个边缘学科，其中综合了计算机程序、等等多个跨学科的整合，涉及到的个人技能五花八门、包罗万象；而你现在拥有什么、不拥有什么能力不说明什么问题，而你如何去利用自己能力的才是最重要的。在这里我们只谈其中一点：“如何培养自己的游戏感”。说起来它其实非常简单，也就是是不是喜欢玩游戏、是不是能够保持对游戏的敏锐触觉。希望下面的8个原则能对你有所帮助，如果你不同意，没有关系，通向罗马的路不止一条，也许你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成功。但是无论如何，你没有必要介意以下也许有点尖锐的辞藻。

　　一、设计人员玩游戏，应该按类区别加以提炼，涉猎要广但无需太深入。要不以个人好恶为偏重，同时应注重分析市场数据要对成功产品的成功元素----通常我们称之为卖点进行着重分析。而不是自己热衷某一类游戏，就只对其代表作品津津乐道而忽略了其他……虽然理由总是很好找，例如“我认为市场不需要这种类型的产品”，或者说“我在三年前就已经开始玩这种类型的游戏了”。要知道市场的需要不由你自己决定，而三年前的平台硬软件环境和现在相比，只有继承性、没有可比性。
　　二、设计人员玩游戏，应始终将自己提出游戏以外，以第三视角进行观察，努力将自己的身份进行不同角度的定位，试图从多个侧面去体验游戏的“表达”而不仅仅是“乐趣”。如果你玩第一遍时认为自己是职业资深玩家，第二遍就要认为自己是专业开发者，第三遍就要认为自己是一个完全不懂游戏的人，……如此重复这一过程直到循环至少三次，Mission Completed.
　　三、设计人员玩游戏，应对游戏作品进行系统解剖，包括声光、画面、情节、系统等等，而不是集中在某一点上津津乐道。应对细节与产品完善度给予充分关注，包括该游戏产品的各项设定，如联线模式、升级规则等等要予以充分验证，并反问自己如果是我的话，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在哪些方面能做的更好。玩过一个游戏以后，你至少应该对游戏知道的比一般玩家要多一些。如果你不能说出更多，再来一次，直到如同苞丁解牛一样，在构成游戏的骨骼----各个模块----之间顺利穿行，而无损于自己对游戏的“整体感”为止。
　　四、设计人员玩游戏，应保持敏锐嗅觉，能将新游戏作品的新设计元素提炼出来，即使只有一点闪光处也不要放过。如果没找到，继续去找。世界上永远没有一无是处的东西，象庄子说“无为之为、无用之用”一样，当一件东西没有一个优点的时候，它本身就已经成为了一个优点，至少你知道了它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对于你设计生涯的成长而言。
　　五、设计人员玩游戏，应将重点放在游戏系统之上而不是其他产品元素。这和第三条不矛盾。设计师是游戏的灵魂赋予者，即使你自己有天才的Idea，但无法通过游戏系统的核心构架，有机地组合展开自己的世界，那么你的思想永远是没有变成蛛网的黏液，混沌而混乱不清，没有丝毫用处。 同时，你还要学会保持对游戏界面的充分敏感，因为游戏系统是设计思想的延伸，而游戏界面是是游戏系统的直接表现。一个杂乱无章、没有形式美感的UI，和一次极为蹩脚、不符合人体工学（或者我们称为默认操作习惯）的键鼠操作，会完全毁掉你的设计，让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成为垃圾制造过程。如果这方面你不确定该怎么做，让一个MM来试玩你的游戏。
　　六、设计人员玩游戏，应该把它看作一项工作、一种责任、一件合作的事业，而不是一种娱乐，虽然你开始时一定是这么想。如果你只是想自我娱乐，你一辈子只能在卡拉OK唱歌，想成为天王级的Pop Star，就要学会忍耐别人忍耐不了的苦痛。这包括枯燥乏味的工作（任何事情重复一千次都会变成一种折磨）、不一定有人帮助你的环境（别人的事情也很多，他们也希望你能主动配合他们），以及评定稿被打回返工时、面对的是也许自己并不愿意接受的理由。虽然我知道你一定是自认为天赋过人（虽然你从不愿意说出来），但听听有经验的同事建议，有时候绝不是一件坏事。
　　七、设计人员玩游戏，应有针对性地进行，在此之前要充分认识到个人发展方向。这和第一条并不矛盾。你最好不要试图说服自己“我所有的都可以做”，而是要将更多的时间放在“我怎样在我可以做的这个领域变的更好”。我们知道Sid Meier的最大成就不是FTG，而John Carmack也没有选择做SLG。这同样意味着，一个文笔不好的人就不要试图涉足编剧，一个动作感不强的人就不要轻易涉足FPS，而一个没有耐心的人……最好不要做游戏，你在其他领域，例如需要快速动手、快速结论的媒体枪手行业，也许会更有成就。
　　八、设计人员玩游戏，要注意硬件平台的配置要求，包括各个开发平台的基本数据非常重要。如果你在286时代做了一个至少需要586性能的设计，或者在PIV时代还留恋APPLE II的某个极强游戏性的作品，那么你最好去在PC硬件市场做一个礼拜的调查，看看主流配置是什么，而购买他们的用户，其消费心理需求又是什么。当3D加速卡与纯平显示器取代2D显卡和15寸显示器成为主流时，那么你至少不用再苦苦执着于256色与大菜单区域的设计特色了，虽然我们都知道你非常缅怀那些走过的青春。至少游戏完成以后，我们不希望用户根本用不起，或者他们根本不愿意一用。

　　One More，最后一点忠告，保持一个好习惯，每个礼拜至少玩一个新游戏并进行到相当深度，随后形成完整的文字笔录以备查。通常它要求你能够良好协调自己的工作时间、不使它成为荒废工作的理由，并至少具备一门外语（建议英语）的读写能力（至于口语，看你自己的时间与兴趣；但如果你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站在E3的展位上现场回答问题，那么你谋生的职业最好不要选择游戏）。
　　在中国大陆还没有游戏的系统教育的情况下，如何利用自身的知识与素质资源基础，进行最大限度的提升？这其中不仅要有必需的专业资料收集与吸纳学习，更要充分利用时间，对相关产品进行解剖与分析，才能够使自己始终“有效率”地成长。如同“在游泳中学习游泳”这句话一样，除了将自己浸泡在游戏中之外，除了Know What之外，还要Know How，才能够始终保持敏锐的“游戏触觉”，而这个，我们通常把它称为“游戏感”。
[em01][em01][em01][em01]

秋雨心眠

在游泳中学习游泳[em06][em08][em04]

玄天

我们只是一个普通业余游戏制作者，太过专业是不好的

CountD

至少要知道自己和专业的差距...
[em13]虽然我很想说从我玩到的东西来看,目前的游戏公司几乎都不知道什么叫游戏设计...

秋雨心眠

中国业内人员外流过于严重,不知道是否晓得<<分裂细胞II>>.<<波斯王子>>等作品.虽说是育碧软件的东西,但其中从美工.程序.策划均是中国员工,其实中国人才不少但大环境太过不成熟,.好的创意都被万恶的BOSS扼杀在摇篮里.因此鲜有出色的完全本土作品.
记得SINA游戏制作论坛一个前辈说过:\"做能做的游戏，不要去做想做的游戏。\".
我喜欢这里自由................
[em12][em12]

CountD

哎,万恶的BOSS也很可怜啊.研究是设计搞的,钱是他赔的.

biyou

太过专业确实不好
不过对于我们这些爱好游戏热爱游戏的人们
掌握些专业的技能也是不错地
老秋,感谢赐教!